疼,可想到张小兵身上都是鞭伤,骨头还被打断了好几根,肯定是全身都疼,不禁悲从心头起,抱着张小兵哽咽起来。她的哭声唤醒了张小兵的意识,眼皮轻轻蠕动了几下,然后缓缓睁开。“娘——”张小兵发现自己正被沈文君抱在怀里,开口轻轻地唤了声。“兵儿,你醒啦,你……你的伤……还好吗?”沈文君悬着心问道。张小兵苍白的脸上努力挤出一抹笑容,宽慰道:“娘,没事,休息几天就好了。”“告诉娘,发生了什么事?他们为什么打你,还要罚你在悔过崖禁闭三年?”“娘,我想再睡一会儿。”张小兵声音虚弱道,没有回答沈文君的问题。“你睡吧,娘守着你。”沈文君紧了紧怀抱,心疼地没有追问。“谢谢娘!”张小兵把沈文君的左手拽进怀里,然后用两只手贴着胸口抱着,这才满意且安心地闭上眼睛。空荡的崖洞重新恢复安静,只剩下木头燃烧发出的噼啪声。张小兵头埋在沈文君怀里似乎已经睡着,却不知她的右手食指指尖正在沈文君的左手手心悄无声息地写着字。这是为了提防隔墙有耳,她们母女二人多年来练出来的隐秘交流方式。沈文君“听”着张小兵的讲述,这才知道她是被沈文泽打的。原因是沈文泽怀疑她知道张小卒的下落,询问无果后竟然不由分说对她酷刑逼问,可最后仍然没问出什么,于是恼羞成怒,胡乱编造了一个罪名就把她丢来悔过崖。沈文君气得浑身直哆嗦,她知道沈文泽并不是气没有从张小兵嘴里问出什么,他这是在报复她那天的顶撞,给她颜色看。接着张小兵又把在大苏帝国发生的事情给沈文君“叙说”了一遍,包括张小卒被沈文玉父子二人伏击,最后却被张小卒反杀的事。沈文君“听”完后,情绪激荡,久久不能平静。她高兴,高兴张小卒福大命大,健健康康地活着。她震惊,震惊于张小卒的高深修为,超群战力。她担忧,担忧张小卒杀了沈